中国礼中国乐第二季

文|「广电独家」 杨余

这一鲜明的、自成一系的美学风格，成为该片“特别”棋盘上的关键落子。

“‘特别’，是我们的追求。”纪录片《中国》总制片人、总导演李东珅坦言，该片从筹备到完成耗费了近5年的时间，通过反复调试，主创们终于找到了最适合并独属于它的表达逻辑和表现手法——从大脉络看大逻辑，以大写意绘大趋势。

而由视觉总监、摄影指导罗攀提出的主要拍摄主张：假定性的，舞台感的历史场面还原，利用高速摄影传达历史的庄严和典雅，用最复杂的手段拍摄最简单的东西，同时用最简单的手段拍摄最复杂的东西。这一鲜明的、自成一系的美学风格，成为该片“特别”棋盘上的关键落子。

“假定性美学正是我们想要的，即用象征的手法来讲述一个更真实的状态。”在李东珅看来，“可能99%电视纪录片的再现追求，都是一个三流电视剧的审美。其实纪录片的再现美学要求是高于电视剧的，甚至要高于绝大多数的电影，现在需要一套全新的美学支撑。”

那么，这些艺术主张是如何落实在具体的拍摄中？其间又运用到了哪些前沿的视听技术呢？为解开上述谜题，「广电独家」独家采访了《中国》的总导演、摄影指导等多位主创人员，共同探寻这部纪录片的幕后制作秘辛。

▍追求大写意

不同于常规纪录片摄制，纪录片《中国》采用纪录片内容团队搭档电影呈现团队的制作模式。

李东珅曾制作纪录片《河西走廊》《重生》；联合总导演周艳曾担任纪录片《大国崛起》执行总导演、总撰稿；总撰稿邓建永曾担任《河西走廊》《重生》等纪录片总撰稿；

日本著名音乐家梅林茂（代表作《一代宗师》《花样年华》）与国内著名作曲家徐鲤完成本片音乐创作；视觉创作方面，由电影摄影师罗攀（代表作《芳华》《老炮儿》）团队建构；天工异彩（代表作《我和我的祖国》《鬼吹灯之寻龙诀》）负责视觉特效等后期制作。

摄制组采用去剧情化、纯纪实的方式进行拍摄，追求的是一种历史仪式感。“团队假装回到一个历史时代，用摄像机去记录人物生活的点点滴滴。”李东珅认为该片所追求的大写意，更符合纪录片的真实创作。

《中国》的视觉呈现主要分两种：一种是实景拍摄，一般是人物在山林之中，摄影与打光都呈现一种油画的感觉；一种是搭景拍摄，布景与人物表演象征意味十足，更接近舞台剧风格。

《中国》全片以5.9K摄制、4K成片标准，每秒50格的升格拍摄，拍摄设备的选择尤为重要。因早前受邀参与了佳能全画幅电影机EOS C500 Mark II的测试片拍摄，罗攀对这款摄影机印象深刻。它与常规使用的电影摄影机不太一样，“画面偏冷色调，但画质尤为细腻，能够进一步强化仪式感，这是这个片子特别需要的。”

于是，《中国》摄制组选用了佳能CINEMA EOS系列的产品，包括EOS C500 Mark II、C300 Mark III、Sumire电影定焦镜头和DP-V2420参考级监视器。

据佳能（中国）专业品市场部负责人闫真阔介绍，EOS C500 Mark II作为全画幅电影机，搭载了5.9K全画幅CMOS影像传感器以及DIGIC DV 7新影像处理平台，在提高了画质的同时也提升了诸多基本性能，比如支持在小型机身内实现机内记录Cinema RAW Light格式，给后期留下了更大的调色空间。

《中国》中有很多夜戏场景，暗部细节展现得非常细腻，这就是得益于EOS C500 Mark II的超高感光度。该机型的感光度最高支持ISO 102400，可以在肉眼难以确认被摄体的黑暗环境下进行拍摄，并通过更新的成像系统，实现了高感光度时的低噪点效果。

作为《中国》摄制组使用的两种主要摄影机机型，在相同镜头焦段下，全画幅电影机C500 Mark II的画幅会更大，画质也更好，但C300 Mark III的升格技能会更强。

罗攀希望“所有的历史场景仿佛一幅幅卡拉瓦乔的油画，隐秘在黑暗中的所有细节依靠观众自己的想象和意愿来完成”。从这个创作思路出发，《中国》大胆采用每秒50格的升格拍摄，相当于所有镜头放慢一倍速度，进一步破除了“真实”感，强化假定性，这让全片的视觉呈现实现了极致的写意风格。

5.9K全画幅CMOS影像传感器与具有平滑、柔和、虚化效果特性的Sumire电影定焦镜头搭配使用，可以进一步强化人物的行为仪式感，让观众更加强烈地感受到历史的厚重。而且由Sumire电影定焦镜头拍出的画面会增强梦幻感，这与摄制组追求的大写意风格相得益彰。

同时，在《中国》的拍摄现场，摄制组使用了DP-V2420参考级监视器，尤其是以高亮度模式进行画面监看时，可以确保拍摄场景布光的准确性。

“其实电影摄影机的技术革新不会那么快，彼此之间的差距也没那么大，找到最适合作品风格的就是最好的。”罗攀强调。

▍电影工业化流程

“虽然《中国》的首播平台是在电视和网络上，但其制作水准上完全符合大银幕的要求。”李东珅对这部作品的品质显得非常自信，因为除了使用业内最先进的电影级拍摄设备，《中国》摄制组从前期到后期都采用了标准的电影工业化流程和前沿的视听技术。

后期前置是标准的电影工业化流程的一部分，却是首次在纪录片领域得到完整应用。鉴于这是第一次全片采用佳能的新型全画幅摄影机拍摄成片，正式拍摄前，来自天工异彩的视效团队、调色团队、数字图像工程师（Digital Imaging Technician，简称DIT）协助摄影指导根据其艺术要求，深入了解了摄影机包括拍摄、记录、数据、存储、颜色空间等基本特性等，并测试弱光、强光、逆光、顺光以及多种镜头等，在完整色彩空间管理方案（OpenColorIO，简称OCIO）的颜色编码系统（Academy Color Encoding Specification，简称Aces）配置文件下进行了闭环测试设定，由测试数据得出基础参数，再给到数字中间片（Digital Intermediate，简称DI）环节无误后，形成流程模版，进而提前定制了专业的颜色查找表（Lookup Table，简称LUT）。

“像这种追求影调风格化的影片，非常需要后期前置和现场色彩管理（onset color）的支援，也正因为有了后期前置，摄影指导在拍摄现场就可以看到近乎成片的色彩基调，这样灯光等色彩领域方面的参数也能够在现场即时作调整，达到最理想的画面效果。”调光师黄千说，“这个提前定制的LUT充分考虑了摄影机对复杂环境的表现，不仅有针对性而且具备实操性，便于项目在前期确定整体影调的风格，实现对画面的整体把控。”

在拍摄的全过程中，DIT工作组始终积极响应摄影指导的需求，解决各种技术问题，包括但不限于现场信号管理、颜色管理、数据安全管理、拍摄交接流程搭建等。“跟影像有关的工作都可以划分到DIT的工作中，时刻保持沟通很重要。”技术指导孙长勇总结。

“《中国》全片采用电影流程管控，”视效指导朱飞介绍，“我们使用了天工自主研发的大禹（DAYU）流程管理软件进行数据流程管理，实现对应环节数据自动化衔接，并使用了Maya、Nuke等电影主流制作软件，如中国盒子、铜人、地图等，都是分层渲染出来，通过精细调整，一点点打磨画面品质。”

在与主创沟通环节和拍摄的过程中，朱飞逐渐了解到画面追求假定性、写意感的风格，环境气氛像油画一样，所以在CG地图镜头视觉效果设计上，区别于传统地图，他指导视效团队采用了青绿山水的中国画技法，手绘的青山和城市，底色选择通透的淡黄绿，放在起伏的丝绸底纹上，非常重要的黄河长江等用金线勾勒，最终形成了比较具有中国特色的地图效果。

又如片头的字卡，历史人物都是金字呈现，象征永恒镌刻在中国历史上，主创们也像雨滴流星一样汇入历史长河里，而片头的盒子设计了贵重好看的木纹，符合第一季内容的铜扣和花纹，金色的圆盘加上烫金描红的中国LOGO，盒子打开后观众便可以开始欣赏正片。

“地图的制作非常复杂，也是最容易出错的内容之一。从解说词的不断修改，大量查阅资料进行故事版和概念图的设计，到专家对内容的反复确认，为了满足缩放制作了16K超高分辨率的底图，最后边界版图化繁为简的调整，再通过三维软件渲染分层，到动态元素合成，是很多人一起努力才最终解决的镜头。”视效指导朱飞深感“从开始参与到交付成片，虽然过程坎坷不少，但得到了一个大家都比较满意的结果”。

用影像著史，成败取决于“视”和“听”两个方面。在《中国》中，声音系统也在实践同样的美学追求。

为了迎合受众端不同的视听设备而制作了杜比数字5.1（Dolby Digital 5.1）声道数字环绕声版本，做到了与国际顶级纪录片接轨，同时预告片和部分片花还在杜比认证的全景声混录棚（Dolby Atmos）制作了全景声版本，增强了沉浸式的视听体验，放大了观影情绪。

因为全片画面进行了升格拍摄，历史长河的流动感跃然眼前。为了契合画面的这一创新设计，周涛、何炅的解说词除外，片中每一个声音元素都经过了很多变调、延时、均衡等音频效果器的特殊处理来拉开时空距离。“我们使用的是Pro Tools数字音频工作站RX4的整套声效处理器，是全球声音制作的最先进的标准平台，主要优势体现在频谱分析、设置空间感等层面。”声音指导张艺竞表示。

由于全片除了解说几乎没有几句对白，流动的写意慢镜头让情绪色彩变得尤为重要，所以张艺竞带领声音团队创作精准频段的声音元素去强化叙事情绪，潜移默化地引导观众达成共鸣，这些声音元素大部分是画外空间（画面中看不到），为了丰富叙事和规定情境还有人物心境去设计并创作的。

片中所有有声源声音元素也都刻意避开写实的风格，在不违背真实的前提下都进行了情绪设计，通过强化、变调甚至改变它的物理属性等技术手段进行了渲染。

《中国》前11集都在讲述影响中国的那些大思想家、政治家，表达他们的经历、心境，声音元素也以表达情绪为主的，比如第一集孔子看着众人被砍头那一段，声音团队设计了一个低频旋转并转速递增的特殊效果来增加紧张、沉重的气氛，其他风雨雷火草木鸟畜都用最合适的形态、频段、节奏表达着主题情绪。

第12集讲述的是自由、多元、包容又伟大的唐朝，在描写西市繁华的段落时，拍摄画面以白色大屏为背景，声音的创作空间变得无限大，所以在不干扰解说词清晰度的情况下，声音团队重塑了大唐西市的声景，驼铃、马车、霍特商人的吆喝、国外使者的言欢、女文人自由的笑声、青楼女子的笑声等这些只属于大唐盛世的声音特质。

从播后的各方反馈来看，该片实现了“不仅好看、好听、好懂，还有美轮美奂的意象表达”的创作目的，也成为了纪录片领域里“特别”的存在。

纪录片就是遗憾的艺术，对于《中国》来说也是如此。因为在拍摄过程中，真正的纪录片的结局常常是不可知的，偶然性太大，风险也大，但这正是纪录片的魅力所在。正如李东珅所说：“这是一场艰难的冒险，也是令人激动的尝试。”

《中国》的开篇，就用了《春秋》给观众展示了一场意义非凡的世纪会面、一次飞扬激昂的思想碰撞、一场奔走疾驰的为民呼告。虽然孔子直至行到水穷处也未能在有生之年实现自己的理想抱负，然而他的思想却穿越了千年，直至现在还给予当代人以滋养、以启迪。

在视觉表现方面，《中国》大胆启用“假定性美学”，融汇戏剧舞台的假定性和象征性手法，建立起鲜明、自成一系的美学风格。同时，本片应用了6K超高清拍摄等前沿视听技术，力求呈现给观众一场极致纯粹的历史文化视听盛宴。

湖南卫视的纪录片《中国》的第一季，我看了四遍，每次看完都有想流泪的感觉。我个人非常迷恋先秦时期的文化，向往春秋时期百家争鸣的盛况、战国时期群雄割据的惨烈竞争。实事求是地说，即便两千多年过去了，当时许多的思想、战争经验、执政方针对于今天仍旧有借鉴意义，而我们这一辈在一些领域也没有完全超越我们的先人，甚至在某些时刻对于某些事件的态度上，我们还出现了一种思想上的退化！

有思想的影视作品，才是这个时代的刚需

这其中最令我惊异的人就是墨翟！他是春秋时期最伟大的思想家之一，同时也是宋国贵族目夷的后代。目夷是名，他姓子，子姓是殷商王朝的国姓，宋国第一任国君是微子启，他是纣王的哥哥。建立宋国是周公旦平定管蔡之乱后分割商王朝遗产的必然手段，但是其形式却是尊崇三恪之制的产物，建国的过程是周王朝宣扬仁政的表现。

宋国是四战之地

但是宋国的地缘情况非常糟糕，这个国家身处四战之地，且位于春秋中后期两个王者晋国和楚国之间，投靠晋国，出国来攻，投靠楚国，晋国来攻，墨翟的先人目夷虽然能力很强，在决定宋楚两国的国运之战：泓水之战中也屡献良策，却都没有被迂腐的宋襄公所采纳，最终楚军安然渡过泓水，孱弱的宋军根本无力招架人多势众的楚军，宋襄公不但损失了几乎所有的军力，自己也身受重伤，第二年就病死了。从此宋国在之后很长时间里都是楚国抗衡晋国的前哨据点，长期处于动荡和消耗之中的宋国，其衰败和灭亡也变得不可逆转了。

墨翟是那个时代的神

墨翟出生之前，因为目夷及其后代被贬，史书上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这一支的记述，等到墨翟出生的时候，家族已经将子姓改为了墨姓。任谁也想不到，墨翟的出生深刻改变了天下，他的前半生，开创了中国本土基础科学的先河。网民中甚至有这么一种有趣的论调：如果当年独尊儒术改为独尊墨家，那可能在宋朝，我们的民族就可以完成太空冒险，

墨翟在进行小孔成像实验

但是墨翟最为人称道的故事，却和他惊人的科学成就没有任何关系。公元前440年，楚国因为没有收到宋国的礼物而准备攻击宋国，得到消息的墨翟孤身前往楚国劝阻楚惠王罢兵。事隔千年，我们无从知道墨翟去往郢都的动机，说为了故国的安宁也好，说为了自己的和平理想也好，设身处地想象一下，没有超凡的勇气和智慧，谁敢走上这条前途莫测的旅程？

到达楚国的墨翟

墨翟的对手是有“匠神”之称的公输般，那个时候他已经为楚国造出了攻城利器云梯，而宋国都城商丘的城墙，在《史记》中的记载，据说只有大约三米的高度。宋国根本无力抵抗楚国的进攻。这场看似没有悬念的战争，墨翟究竟该怎么去化解呢？出人意料地，我们后人在史书上看到了两位震烁古今的巨人，玩起了类似沙盘推演的博弈！

九退公输

公输般在推演的过程中输给了墨翟，于是出言威胁：“吾知所以距子矣，吾不言。”墨翟坦然面对：“吾知子之所以距我，吾不言。”公输般在威胁墨翟，只要我现在杀了你，你的策略就无从施展了，墨翟的回答是，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是没用了，我的门徒已经赶往商丘，他们会用我的策略对抗楚军。陷入僵局的楚惠王最后决定罢兵，墨翟和宋国期盼的和平终于实现了！

墨翟用自己的能力换来了和平

宋国没有请墨翟帮忙，但是他仍冒着生命危险前往郢都斡旋，最终成功平息了战事，墨翟的动力来自于他的理想，他一生都在提倡“非攻”，反对一切形式的战争，特别是大国侵略小国的战争，这些就是他兼爱的伟大思想。不过这个故事最意味深长的所在却是一切归于平静之后：解决战祸的墨翟在归途中途经宋国，恰逢大雨，他想躲在城门下的甬道里避雨，却被看守的军士赶了出来，没有人知道这个在大雨中被淋湿的人刚刚挽救了宋国，这种和整个时代格格不入的学说思想，莫名落寞，又莫名辉煌！

雨中蹒跚的墨翟

2000多年过去了，这个世界的战火似乎没有停歇过，战争的形式正在变化着，我们对待战争的态度也在变化着。可能墨翟的那套理论，确实过于理想，在现实中没有实现的可能，但是墨翟兼爱的思想是伟大的。当自诩为现代文明人的我们，在网络上口无遮拦一边倒地支持一场类似于楚国征讨宋国的战争的时候，我们与墨翟之间的差距，又何止千里！

只愿这世间没有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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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质感很难想象是纪录片，电影级的画面，专业的演技，不同于以往纪录片的缓慢节奏让人容易看不下去，这部纪录片让我一下就进去情节，让我这种不喜欢看历史的人都一下入迷，看得出来确实是精心打造，难怪要花5年时间去做，现在这种赚快钱的时代，做出这种纪录片十分难得，湖南卫视虽然经常放些狗血剧，但是总会时不时做出精品给人惊喜

总体来看不如河西走廊，导演不是河西走廊导演，是河西走廊制片人。

看不下去了，弃坑，建议看中国通史这种干货满满的百级科普纪录片，中国社科院监制的，很多历史老师都曾经用来当作教学资料放映过。这个纪录片中国内容贫乏的我当作打发时间的视频都嫌慢。场景、配乐等等都不错，微博上面不少人截的美图也很好看。但对于纪录片来说，这就是锦上添花的内容，剧情拉垮决定了整个片子直接让人看不下去了。这个片子的内容量在我看过的不同类型不同国家不同时期的纪录片里面排倒数，倒数，倒数！我想看4k高清影像我可以自己去b站找一堆！正常说话都不会这么拖拖拉拉的十分钟的内容量水到四十分钟！

目前第一集感觉还不错，前五分钟脑补的故事情节太多了，什么孔子如何回头之类的太多了，古代的文言文就几行字讲了很简略的故事，结果你脑补一堆故事细节放在纪录片还用旁白详详细细讲出来，你这不是误人子弟吗？非常不合适。你找演员拍视频为了视频效果演员必须加入大量的动作细节很正常，但你旁白把这些脑补当作科普讲出来是不是歪曲史实了？尤其是纪录片和影视剧不一样，后者大家都知道是假的，但是前者有一定科普作用的，不少人看了之后会当真的。不过后面好多了，立意还不错，尤其是结局的时候。剧情暂时不如河西走廊，但是画面和立意还不错。

第二集，老毛病了，编剧脑补了太多的剧情，纪录片这样是立不住的，过于空泛了，部分地方言之无物，没有讲出来什么。部分内容是众所周知的不需要那样详细讲，初中历史课本都比这个内容多。这是纪录片不是儿童科普片。庄周的比孟子的好一点，但是庄周剧情长度比不上孟子的长，所以总的来看不如第一集。部分镜头太惊悚了，比如结尾那个持灯男孩的脸部特写……是鬼吹灯吗？最后也没有让人惊艳的立意挽留我的观感。

第三集，还是老毛病了，荀子和韩非李斯的故事讲的拖拖拉拉的，提供的内容很少，结果拖拉了四十多分钟，告辞了。一集近一个小时，我坚持了近三个小时，太劝退了，实在是过于简单无聊了。我刷个淘宝喵运会还给红包呢，这乏味空洞充满臆想细节的内容可以带给我什么？

这个片子最大的问题就是立意过大的同时内容贫乏，你要么立足中国像《中国通史》一样扎扎实实拍一百级这样超乎寻常的长度，要么像《河西走廊》一样聚焦一处可以拍的集数少一点，这放在毕业论文里面就是第一步选题就出了问题，题目过大撑不起来，后面更是不用看了，得直接被导师骂死。

主要是这片子里讲的百家争鸣部分实在是太基础的知识了，初中可是义务教育历史中考啊，百家争鸣也是考试重点啊，中考都背了几轮。估计大家在当年上初中的时候历史老师肯定要求背诵过很多遍的百家争鸣了。百家争鸣内容量很高，那么多学派那么多人，但是这片子讲述的部分感觉还没有初中历史课本多，几页纸的内容拖拖沓沓讲了多少集了，而且这一集只提了几个人，还没有课本讲的全面，和《中国通史》比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